,周沫沫已经走了进来。
她穿着简单,面色苍白,步子迈得很胆怯。
梁警官说:「事发当晚,她在和同学们聚会,根本没有出现在赵冬岩家中。」
我刚想反驳,却意识到了哪里不太对劲。
我盯着周沫沫那张稍显稚嫩的脸看了又看,心跳忽然漏了一拍。
她的脸,格外的光滑。
这时,梁警官再次拿起手机,打开了摄像头,朝向我。
摄像头中,我的脸上,留着几道尚未痊愈的刀疤。
那些画面,继续在脑海中不断的崩塌,重组。
很多陌生又熟悉的记忆,渐渐出现。
我捂着头,痛苦不堪,发出惨烈的哀嚎。
良久,我抬起头,周沫沫已经离开了。
「你的眼睛……终于变得正常一点了。」梁警官盯着我,发出如释重负的声音。
他甚至有点后怕的样子。
「你知道吗?刚才你的眼神,一直对不上焦,瞳孔是发散的。」
我回过神来,才明白当时发狂时,梁警官为什么会被吓得后退。
原来,他是真的,在怕我。
「你想起来了吗?」梁警官试探问道。
「想起来了。」
我轻轻说着,望向窗外。骤然间,才惊觉窗外的栅栏是那么乍眼。
这里明明是一楼,为什么……要在窗外安上几根栅栏?
配合着逐渐浮现的记忆,我吞了口口水,看向梁警官,小心地说出自己的推测:「这里,真的是医院吗?」
果然,梁警官摇了摇头,说:「你已经在市里的精神医院了。」
我浑身像泄气一样,艰难地抬起手,指了指自己的脑子。
「是的。」梁警官说,「你的脑子……好像,有点问题。」
「是的。」我将头摆在膝盖间,呢喃着,「我想起来了的。」
22
脑子出现问题,应该是来到村里才发生的事情。
待的越久,越觉得,自己不安全。
不知道是因为封闭荒蛮的环境,还是看了些支教期间出事故的新闻。总觉得,就是不安全。好像所有人都要害我似的。
我会看到学生书本上的简笔画,羞辱的词汇。可过阵子再看,又会消失。
我察觉到村民们对我指指点点的。可走近了,他们又会换上一副笑脸。
房子里的蜘蛛,很少结网,总像是别人故意扔进来的「新室友」一样。
我太害怕了。
我觉得是有人潜入了我的办公室,偷走了学生们的作业。那些村民们,也都是在我靠近后才开始伪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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